李强呵呵呵阴森地笑了起来，“果然是这样，不给你厉害，永远都不知道害怕，现在你在我面前，不也像条狗一样。”
“我写了十多遍，每一次交给你，你就看一眼，就直接否定了，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论文，废了多少心血，你缺像垃圾一样对待它，一次又一次不让我通过。”
李强越说情绪越激动，似乎要发泄心中的愤恨还有快意。
宁舒看着李强，真的是走火入魔了。
宁舒看向艾教授，艾教授揉了揉眉心，朝宁舒无奈都说道：“他每次交的论文都差不多一样的，而且偏题偏得很远了，他哪怕是稍微点题了，我也会让他通过的。”
宁舒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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