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毒？
种蛊？
道心誓言？
还是别的什么？
反正能强行掌控一个人的办法，水烟楼全部想了一个遍，也开始为自己的未来担忧起来。
“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！”
秦无道看着水烟楼，道：“第一个选择，你冒犯了我，在这里为我工作三个月，之后我会放你离开。”
水烟楼心里一紧，她怎么不相信有这么简单的事呢？
是不是她刚准备走，你就出手干掉她？
嗯，很有可能，封王者的骄傲，常人很难理解。
秦无道没有在意水烟楼的胡思乱想，道：“第二，选择一辈子追随于我。”
“我刚刚的话，你也听到了，所以，如果你选择第二点，我会用出特殊的手段掌控你，你将失去自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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