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传也叹道，“都说赌和毒，是最容易把人变成魔鬼的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周利娟道，“我好不容易打零工赚了些钱，准备让小星去上幼儿园，这回又泡汤了！”
周传安慰道，“现在幼儿园收费很贵的，不能上就算了，自己家带着吧。”
“我带孩子不是不可以，只是那些催债的……”周利娟说到这里，眼圈又红了。
那些催债的每次过来打砸抢，然后还要对周利娟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。
周利娟实在不愿女儿从小耳濡目染这些，才一定要把小星送进幼儿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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