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最竖起一根手指，“我只说一句话，如果找不到内鬼，我分文不取，但是如果让我查到确凿的证据，我希望杜总能兑现我们当初的承诺。”
陈旭东傻眼了，王大志傻眼了，两人像看怪物一样盯着陈最好半天。
私家侦探所的规矩是不管查不查得出结果，办案期间的经费一分也不能少。就好比去查出轨，不管抓不抓住二人现形，每一天的费用都得交足。
陈最这种话都说得出口，要么就是有必胜的决心，要么就是说气话。
而王大志认为，这小子吹牛逼的惯性太大，刹不住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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