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谦没说话。
系统最后没招了：“服你了！把她放出来让她自己去报仇吧，不过报完仇之后她必须得回来让我吸收掉！”
“但是她会不会跑了不回来了呢？”张谦问。
“被吸进封魔瓶的鬼怪没有一个能跑得了的，只要被吸进来一次封魔瓶就能永远记住她的一切，哪怕她跑到天涯海角封魔瓶都能追踪到她。”
“这么厉害！”张谦呆呆的看着手里这个啤酒瓶子。
“那是。”系统的声音充满了得意。
俩人商量完了，张谦就把刘芳放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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