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沫问：“你也要走？”
韩工点头：“我才来不久，和王董也就打过几次照面，他跟前人才多，我很难出头。”
苏沫若有所思。
韩工又说：“我一家四口只有一个人工作，我拖不起，投了几家高校，有公立也有私立，还是专心搞学术安稳些，不然就，现在一些海归博士去好的中学教数理化，待遇也还不错。”
苏沫心里叹息，却说：“你的条件摆在那里，一定没问题。”
韩工摇一摇头。
下午，苏沫提早下班，请舅舅一家在外面吃年饭，给王居安发短信说迟些到家，无回音。
席间，舅舅忽然问起王翦的事，苏沫简单说了，钟声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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