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。”对于家人还是一心疼爱他的老爷子顾清没有说谎，“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。”深吸口气，老爷子尽量稳住身形说，“你们到哪种程度了？”说话时浑身都在颤抖，不得不扶住一旁的椅子。大厅里的人早在刚刚就被遣了出去，现在只有这父子两人，顾清将自己和北冥峥不久前的谈话说了出来。
这番话让老爷子的血压迅速升高，指着顾清手指颤抖的厉害，“你……你……你这个不孝子，给我滚出去。”好不容易喊出这句话，老爷子捂着胸口坐到椅子上。“父亲，对不起。”顾清跪在他面前，他知道自己这个决定对老爷子的打击多大。“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啊？”老爷子声音哽咽。“不孝子，你这个不孝子啊……。”老爷子呢喃也不知道是在气儿子还是气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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