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喀嚓。」
紧握在手里的酒杯，迸裂出数条碎纹，周皓染眉心一皱，把它连同没喝完的伏特加一起，丢进了废纸篓里。
第七章
屋内没有开灯，对面大厦的霓虹招牌，将五彩斑斓的灯光投射进这装饰平庸的办公楼，一闪一灭。
一个穿着深褐色夹克衫的老头，坐在一张简易的办公桌后头，嘴里吧嗒吧嗒地吸着牛角烟斗，猩红的烟丝在黑暗中不住闪耀。
「你确定要我这么做？」老头吐出烟圈，沉声说道：「别嫌我这老头子啰嗦，继续下去，你是会死掉的哦。」
那个坐在旧皮革沙发里，几乎和黑夜融为一体的男人，默默地点了点头，声音嘶哑，好似疲惫不堪，「……是的，拜托你了！多少钱我都会出的！」
「那好吧。」老头又深吸了一口烟，叹气般地吐出后，便倾斜烟斗，抖落了灰烬。
烟灰徐徐散落在地板上，老人的目光却只盯着桌上的一个牛皮纸文件袋，眼里闪着狡黠的精光，就好像那是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东西。
当然了，意兴会种种见不得光的生意记录，都在这里头吧。
老头思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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